2020年1月18日 星期六

實際工作問題

我們的貿易和工業部長陳振成與主要反對黨工人黨領袖普里坦·辛格(Pritam Singh)之間最近在議會發生爭吵。關於這場辯論已經說了很多話,所以我不做詳細介紹,但是從本質上講,辛格先生問陳先生,在某些工作中新加坡人與外國人的百分比是多少。陳先生拒絕直接回答,並指責辛格煽動某些分歧。陳先生還辯稱,有必要讓外國人擔任高薪職位,因為他們具備從事這些工作的資格,而當地人沒有,而且當地人最終會追上。

我一直認為,這已成為所有參與者的便利癥結,每個人都忽略了這一點。儘管我不同意我們應該嚴格檢查假冒資格等事實(看看一個人是否以“偽造”資格入職,但在JP摩根這樣的地方成功工作了六個月以上,必須做正確的事情),我認為工作不應歸因於國籍和居住狀況的任何人。

我還觀察到這樣一個事實,即在亞洲其他地區的人們開始獲得“工作”之前,我們從未遇到過反對“外國人”擁有良好工作的問題。我們感到十分舒適,甚至感激來自西方來到這裡的人們。做“普通工作”,並獲得這些工作所附帶的薪水。事實證明,西方人的收入將超過亞洲人。我記得我以前的一位廚師問我為什麼拒絕在Bistrot擔任全職,因為大多數顧客都認為我擁有Bistrot。我的回答很簡單,所提供的遠遠少於我的比利時前任所得到的。回答是:“您無法比擬,他是Ang Moh。 (福建語為高加索人,主要在馬來西亞和新加坡使用)。”

如今,工作已經從亞洲其他地區轉移到了陰暗的黑暗中,情況已經變得不一樣了。突然之間,新加坡人感到流離失所,他們不明白為什麼來自他們認為“落後”的人現在正從事他們認為是發達國家人民的自然出生權並將其歸於當地人的工作,這些人顯然更好受過良好教育,並且與國際業務接軌。

不幸的是,這裡真正的工作問題是,我們的員工大部分沒有資格擔任高級職位,也不願意在階梯底層工作。不幸的是,那些從“ Shithole”國家獲得資格的人是。即使您否認其中許多人可能具有“偽造”資格,有些人可能利用了他們的“人脈”這一事實,來自眾所周知的“ Shithole”國家的人們也證明了他們可以在世界舞台上競爭。

我記得Thambi Pundek問我印度管理學院(IIM)有什麼特別之處,以及IIM做了什麼而新加坡國立大學(NUS)無法做到。我的回答是詢問國大產生了多少人,他們經營一家不依賴新加坡政府的大型跨國公司。

他或我都不能說一個。相比之下,IIM(特別是IIM艾哈邁達巴德和加爾各答)則生產了萬事達卡現任首席執行官Ajay Banga和百事可樂前首席執行官Indra Noyi。可以在以下鏈接中找到校友的比較:

https://zh.wikipedia.org/wiki/List_of_IIM_Ahmedab​​ad_alumni

https://zh.wikipedia.org/wiki/新加坡國立大學名單

誠然,IIM確實具有許多教育機構所不具備的優勢-他們有大量的人才可供吸引。印度“超級成功”的人口可能超過大多數國家的人口。

話雖如此,它仍然沒有減少關鍵問題,因為我們的機構沒有為全球市場培訓人員。

為了公平地對待我們的機構,他們在為大多數行業培訓技術人員方面做得非常出色。但是,他們缺乏有關培訓人員以經營需要跨文化智慧和獨立思考的全球業務的記錄。我們的技術人員對當今的工具也很擅長,但是在創建明天的工具方面做得併不多。

這是由一位從事高端技術的德國商人帶給我的。他說:“新加坡沒有高端技術。”相比之下,這位德國商人對中國的技術現場贊不絕口。他告訴我:“他們正在做事情–他們將在骯髒的小房間裡做同樣的事情,而不是在德國的干淨實驗室中要做–但他們正在完成。”

我們的思想和政策似乎固守在過去。我記得李光耀告訴人們,新加坡根本沒有生產世界一流公司的規模。我們作為跨國公司中心的政策取得了成功。

但是,全球經濟形勢發生了變化。事物不像以前那樣安全,並且以不同的視角看待事物的能力已成為一種必不可少的生存技能。人們必須能夠超越地域界限進行思考。我回到西方移民的概況。有時,他們被嘲笑為在自己的國家“做不到”的人-但是,嘿,他們有膽量在自己的舒適區之外接受任務-這個群體可能不是在自己的家鄉做到這一點,但他們即使在其他地方也能做到。印度外派人員只是在做西方同行多年以來所做的事情-搬到他們可以做事的地方,他們無法在家中謀生自己想要的生活。

我們的高層人士也不會冒險。我記得一位頂級銀行家告訴我,他可以在花旗(Citi)攀升,但不想升職,因為–“您永遠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家。”

我們的機構需要灌輸一種“冒險主義”和“機會主義”的感覺。在過去,如果您在家裡感到舒適,就可以避免冒著未知的風險。但是,現在,現代經濟中的基本工作需要您具有冒險精神和機會主義的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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